求你..不要插进去(麦克风play,高h) heiy

  “你要干什么?你难道想用那个插进去吗…??”温缱绻吓得声音发抖,她惊恐地望着靳无言手中的话筒——那个话筒的头部那么大又那么粗糙,如果真的插进去她会死的,她一定会死的。
  “不听话就要付出代价,不是吗?”靳无言冷笑一声,将话筒的头怼在温缱绻的穴口,“勾引别的男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的逼早就被我插烂了,嗯?”
  “我没有…我没有勾引,可不可以不要…这样不行的…”感受到穴口传来的粗糙触感,温缱绻整个人大脑发懵,下意识地伸手去推阻靳无言的胳膊,可是两个人力量实在悬殊,她的抗拒对靳无言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作用,反而多出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。
  靳无言低头,目光流连在温缱绻惨白的脸色和纤弱白皙的小臂,有些痴迷地欣赏着,神色也因此和缓些许,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松,余光落在桌子上用来量尺寸的卷尺一瞬又迅速收回,他抬手抚去温缱绻垂在额前的落发,低声道:“阿温,或许你求求我,我可以放过你。”
  温缱绻瞳孔一缩,强烈的自尊心让她整个人的血液都直往头顶冲,羞耻让她涨红了脸,尊严被碾碎的耻辱感让她整个人身体发软。
  靳无言知道,她一直是矜持高傲的,她从来没有求过人。
  可靳无言就是恶劣地想要撕碎她的矜持,扯烂她的高傲,让她的灵魂和她的肉体一样,一丝不挂地跪伏在他身前,任他蹂躏与玩弄。
  温缱绻脸色难堪,可是穴口冰冷的触感与难以承受的后果让她只能放弃尊严。她咬紧牙关,太阳穴突突地跳,几番权衡后,终于垂下目光,低声开口:“求你…不要插进去。”
  “就一句?”靳无言挑眉,期待着更多,手上又添了几分力。
  温缱绻深深吸入一口气,双手紧握成拳,继续艰难开口:“求你,求求你,可不可以不要这样…会很痛,求你。”
  “把话说完,不要怎样?”靳无言戏谑又满足地看着温缱绻破碎的模样。
  “不要…不要把…”温缱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靳无言碾进了土里,巨大的羞耻感将她脸颊烧得通红,也烧得让她有些失去思考能力,她顿了顿,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般继续开口,“不要把话筒…插进那里。”
  “哪里?”靳无言不打算轻易放过温缱绻。
  “我的…穴。”温缱绻偏过头闭上眼,终于支吾着说完。
  “连起来说。”靳无言用命令的语气冷喝。
  温缱绻浑身颤抖,难堪的感觉让她胸腔几乎要爆炸,她感觉自己有些缺氧,只能努力地大口大口呼吸,可还是不得不气息不稳地顺从靳无言的要求:
  “求你…不要把话筒插进我的穴里。”
  靳无言低声轻笑,满意地收了手,将话筒放回了桌子上,却将卷尺拿了起来:“这样才乖,阿温,我喜欢这样的你。”
  温缱绻没有回复,只是呆呆地看着地板。她还没有消化掉刚刚巨大的羞耻感,也没有注意到靳无言拿起了卷尺,并抽出了长长的一截。
  当她反应过来时,靳无言已经将她的双手反绑,她想挣扎却早已被绑得结结实实挣脱不得,她抬头,愤懑地看着靳无言,咬牙开口:“你还要怎样?”
  靳无言从口袋中掏出一袋避孕套,拆开包装后将避孕套套在了话筒上,目光柔和又疯狂:“阿温,话筒确实太粗糙了,会伤到你,我也不想之后好几天都没办法碰你。戴上套,这样子插进去也不会伤到你。”
  “你!”温缱绻惊愕地睁大双眼,双唇控制不住地颤抖,“你不是说…我已经求过你了!!”
  “对,所以我才要戴个套。阿温,我刚才真的被你气昏了头,如果刚刚你不求我,我肯定会直接就捅进去的。”靳无言一手拿回话筒认真对准温缱绻的小穴,一手掐住她一侧的小腿,将她向后一推,温缱绻就双手反绑着被迫仰面躺在了那张极宽的桌子上,整个人被制得无法动弹,双腿与小穴也被迫更清晰地暴露在了靳无言的面前,
  温缱绻惊慌失措地想要起身,却因为双手被绑着一点力也用不上,只能无助地大喊:“骗子!骗子!放开我!”
  靳无言置若罔闻,手腕略微一用力,半根话筒就没入了温缱绻的穴。更多免费好文尽在:xunhua nli.co m
  “呃啊——”
  伴随着小穴被冰冷而硕大的硬物强硬地碾开,温缱绻喉咙中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而痛苦的呻吟,巨大的撑破感让温缱绻连扭动身体都不敢,她甚至觉得只要稍微一动,下体里被强行塞入的东西就会将她开肠破肚。
  温缱绻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。
  她惊恐地望着天花板,双唇大张着,艰难地呼吸。
  靳无言下手并不温柔,也并不给温缱绻喘息的机会,他只是短暂地停顿了一秒,就再次用力将整根话筒彻底地捅进温缱绻的穴。
  与此同时,他俯下身去,低身贴在温缱绻的耳边,低沉的声音缓缓,彷佛恶魔的低语:“阿温,犯错了就要受罚,不是吗?”
  靳无言温热的呼吸声喷薄在温缱绻的耳边,让她头皮发麻。他抬手捏住温缱绻的胸,挺立在掌心的乳头让他十分满意。他掐住温缱绻僵硬的脸,温柔威胁:“记住这次教训,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说话,我一定会彻底插烂你的逼,让你明白你是属于谁的。”
  温缱绻整个人都绷紧了,她甚至无法发出声音,膨胀在她体内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爆炸,她彻底丧失思考的能力,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力感受着身体对下体巨大且坚硬物体的努力接纳。
  她第一次想流泪,她似乎真正感知到了痛苦。
  可是她没有泪水,积攒起来的情绪无法抵达最终的临界,只能郁结在心头,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让她苦不堪言。
  靳无言起身,笑着欣赏温缱绻痛苦挣扎却无计可施的可怜模样,从桌子上的纸抽中抽出一张纸来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,道:“我马上就要上场了,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吧。门我不会锁,如果谁不小心推门进来看到温大经纪人这幅狼狈模样…应该还蛮好玩的吧。”
  靳无言说着,脸上浮起一丝玩味的期待,丝毫不顾满脸惊恐的温缱绻,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