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妇竟是我自己

  诸宜的话音落下,办公室里陷入一片安静之中。
  诸宜好像没有生气。
  这个认知让祁明烨心里一松:他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在紧张。
  “不,这只是一份普通的劳动合同。”
  祁明烨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平稳,就像一次普通的商务会面一样。
  “‘在合同存续时,乙方有义务解决甲方的生理需求’……”诸宜读出其中一条条款。
  草,这种条款是合法的吗?
  恨死这个总裁文的世界了!
  诸宜在心里吐槽,祁明烨却误把她的停顿当成迟疑。
  “我承认你对我有……强烈的吸引力,因此才拟定这份合同。在合同期间,如果有任何一方想要终止合同都可以解除。这是一种对我们关系的保障,对你也百利无一害。”
  他说得很公式化,但微微加快的语速还是暴露了他隐藏在平静外壳下的急切。
  他想要她。
  “啧,两百万一个月,祁总可真是阔绰。”
  “如果你对这个金额不满意,可以再商量。”
  祁明烨抬眸看着诸宜,眉目间带上了几分恳切,让原本锐利的五官都好像蒙上了一层柔光,让人难以抗拒。
  不是,兄弟你怎么这好说话,拿出你霸道总裁的气魄来啊!
  诸宜有点想大喊一个亿,但忍住了。她叹了口气,说:
  “你爱我吗?”
  她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,仿佛只是随口一说。
  “……?”
  她一个问题把祁明烨砸蒙了。爱?他爱她?他是被她所吸引,但是不过是肉体上的性吸引力罢了,他从来没有想过……不,他真的没有想过吗?这是什么玩笑吗?还是她才是……
  诸宜看着祁明烨一下子变得五彩缤纷的脸色,忍不住笑了:“好了好了,逗你玩的,看来你就是想找我当炮友嘛。”
  “早说嘛,都兄弟,怎么还收钱呢,多伤感情!”
  她眯着眼,月牙一样的笑眼里闪烁着那种甜蜜又危险的光,没有戴眼镜所以能看得更真切,像钩子一样直直地抓住了祁明烨的视线,无法移开。
  “好啊,反正我也不亏。我只想要你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  “什么?”
  “还没想好,到时候再告诉你。”
  她答应了。祁明烨感到开心,但开心之余却又有些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慌。
  恐慌什么?
  或许是诸宜表现得像小事一桩的样子,祁明烨的语气也放松下来,说:
  “合同你还是签了吧,给你钱还不要?”
  【是总裁逼我的,不是我被金钱腐蚀了哈】
  【呵呵】
  于是在总裁的逼迫之下,诸宜被迫签下“包养”合同。
  祁明烨还在检查文件,突然感觉脸上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,他心头突然一颤,猛地回头,就对上诸宜含笑的双眼。
  “小祁总,亲一个嘛~”
  他受过的教育就不包含在办公室啵嘴这一条,想拒绝的话含在嘴里,刚一张口,就被诸宜的唇舌堵了回去。
  “唔……”
  祁明烨心跳得好快,体温升高,呼吸加快,头皮发麻。
  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,明明只是唇舌交缠,却好像在被玩弄灵魂。
  “今天下午,别去健身房了。”
  诸宜的指尖点了点祁明烨的胸口,顺着肌肉的走势向下滑动,微凉的指尖引起难以言明的战栗。
  “小祁总平时都那么辛苦了,逃个班也没事吧?”
  城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顶楼房间,门被人用力地推开,砸在墙上,发出沉闷的一声。
  祁明烨捧着诸宜的后脑,疯狂地掠夺她的唇舌,将她的话语全部吞进身体里。
  他的呼吸凌乱,鼻腔间尽是诸宜身上的香气,原本清爽的花香,被逐渐上升的体温一蒸,融化成无法逃离的樊笼。
  “诸宜……”
  他不想那么急切的。得到了想要的东西,他应该优雅冷静地戴上餐巾,用锋利的刀叉划开食物的肌理,再慢慢享用的。
  但诸宜拽着他的领带倒在床上,柔软的头发海藻一样散开在洁白的床单上,唇瓣殷红得像能滴出血,就这样朝祁明烨伸出手来。
  “过来。”
  她的呼唤是深海里女妖的歌声,而他像迷雾里航行的水手,只能乖乖被她引诱。
  祁明烨俯身上去,亲吻诸宜的唇瓣,这次要温柔得多。然后他往下,亲吻脖子的时候她会发出低底的笑声,咬住锁骨的时候她会像被吓到一样战栗。
  真可爱。
  祁明烨舔舐着洁白的乳肉,从文胸里叼出挺立的乳尖,用牙齿轻轻的咬着。
  都黄文了,诸宜的身体自然很敏感,祁明烨这么一弄,诸宜脊背过电,娇媚地扭动起来,像是在躲避,但又挺胸把乳尖送的更深。
  失策了,诸宜原本以为祁明烨只会非常霸道的脱下裤子就干,没想到他还挺会前戏的,搞得现在受不了的人是她。
  她忍不住催促:
  “小祁总,快进来……”
  她已经很湿了,大腿间湿哒哒的,身体里的空虚急需什么又粗又热的东西填满。
  祁明烨直起身,这个时候反而不急了,哪怕他其实也硬的发疼。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,手依旧很稳。
  他俯视着诸宜,平静地略过诸宜因为情欲而染上红霞的脸庞。
  在做到最后之前,她还可以拒绝。
  回到以前的身份,做一个医生朋友,他们的关系会一直好下去,亲密的、不带一丝暧昧地好下去。
  但是——
  在诸宜水雾弥漫的眼睛中,他看到了自己,眼角因情欲而发红,赤裸着身体,身下高高翘起,像是完全失去理智,但还披着人皮的野兽。
  原来他才是那个放不下的人。
  他不再犹豫,从床头柜里拿出套戴上,对准那肥厚的唇肉,将自己一点一点抵进去。
  “嗯……”
  “啊呀……”
 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  好舒服。诸宜眯起眼。花穴里骚痒的媚肉被粗大的性器一一安抚,被填满的感觉令大脑都开始迷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