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良诱惑(高干)拔丝红薯没有黄油芝士

08明月照我床(高h)

  姜似晨在浴室里抱着她做,两具肉体交迭,变换了很多姿势。放了水的浴缸很滑,但是墙壁上安置了栏杆扶手,从后面干她时,他会抓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,几个回合下来,洛孟璋明显的站不住。
  卫生间干湿分离,安全套自从上一次用完后就一直没买过,他不想让她意外怀孕,来感觉时就立刻拔出来。
  洛孟璋也很有眼力见,跪下含住他坚硬粗壮的紫红阴茎,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喝下去,不浪费一滴。
  腿部肌肉的酸痛使她难以站立,姜似晨让她趴下抬高屁股,然后找准位置插进去,前几次的性爱已经让她有些吃不消,她央求姜似晨轻一点。
  姜似晨单膝跪在浴缸里,右脚踩着她的头后入打桩,整根没入,撑开小穴内的每一处褶皱。
  她被牢牢固定无法动弹,身后的洪水猛兽剧烈摧残柔弱的花园,姜似晨到兴头上还会掌掴她的臀部,打的红肿不堪,留下明显的手掌印记。
  事后的休整,他突然起了坏心思。
  他从后面用手玩她的穴,濒临高潮就停止动作,如此反复几次,女人下身的胀感难消,开始恳求他。
  像狗一样跪在他面前,亲吻他的生殖器官。
  放荡,又下贱。
  姜似晨被她的举动逗笑了,决定满足她的请求,他把四指插入女人的肉缝中,裹着蜜液搅动玩弄。
  淅淅沥沥的液体淋在姜似晨的手上,她失禁了。
  难以自抑的尿意终于崩不住发泄出来,高潮在此时也达到顶峰。
  洛孟璋虚脱的躺靠在浴缸里,她平静的看着姜似晨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  姜似晨打开花洒,为她冲洗身体,然后再冲自己。
  他为她擦拭身体裹好浴巾,温柔的吹干湿漉漉的头发,然后抱她出去并把她放到床前的地毯上,透过轻纱窗帘,可以看到落地窗外的夜景,灯光大厦,霓虹闪烁。
  房间内没有开灯,窗外高楼灯牌和道路路灯的灯光一同照进屋子内,可以看清对方的脸,皎皎月华从窗帘的缝隙中倾泻而下,洒在二人的身上。
  绝对的力量,肆无忌惮的掌控。
  洛孟璋的眼尾泛红,泪水在湿润的眼眶中打转。
  他看着她的样子,想起了画作中抱着死去绵羊的少女。
  他夺去那只绵羊的生命,少女的生活中从此失去了重要的东西。
  记忆中的少女样貌与身下之人渐渐重迭,在他的心中,她们本就是一样的人。
  一模一样。
  他调查过洛孟璋的家庭。
  家门不幸,姜似晨自己都觉得她就不该出生,姐姐辍学打工,全家人供着弟弟吃穿,悲惨的童年在痛苦中成长,她应当是很想逃离这个家的吧。
  直到她高考结束,一场变故打破了她的人生路线。
  图谋不轨的恶人,意图对她实施侵害。
  坠河,意外。
  家人的心思,她的委屈。
  她从病床上苏醒,就像是变了一个人,她的大脑受到重创,丢失了很多记忆。
  一切都看似合理,而引人深究的不合理细节最后都不了了之。
  他查过洛孟璋最好的朋友,那姑娘人在南方读书,好巧不巧也是商学院在读。
  他查到她们的合照,两个青涩稚嫩的少女,一个是那姑娘。
  另一个人却不是她。
  那姑娘告诉他,她和洛孟璋还有联系,分别的日子内她会看她们二人互写的书信,排解思念之情。
  可是似乎她忘记了什么,明明看得见摸得着的不正常的问题,她却无法开口,这使她感到不安。
  她把书信拍给姜似晨看。
  每封信的落款,都不是“洛孟璋”。
  定睛一看,却还是“洛孟璋”。
  不,明明不是她。
  有一个女孩子在这个世界上被抹除了,她的一切都被洛孟璋替代。
  女生的直觉,那姑娘知道自己的挚友不再是之前的人,每天醒来却又修正一切怀疑。
  日复一日。
  姜似晨跪在地毯上,俯下身亲吻洛孟璋的胸脯。
  一直向上,他趴在女人的身上,亲吻她的脸蛋。
  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嘴唇上,如蜻蜓点水,一晃却好似几万年之久,久到太阳燃烧殆尽,循环往复,亘古初开。
  洛孟璋扭头躲开,他穷追不舍,继续索吻。
  她挣扎着推开他,诧异错愕,都出现在彼此的脸上。
  夜晚的城市,有风吹过,几片乌云争先恐后为皎洁的圆月让出一条路,月光再次照进他们的房间。
  “姜先生……你……你干嘛?”
  姜似晨拍拍她的脸,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口中,玩弄她的舌头。
  薄荷味的牙膏,水果味的漱口水,多种气味混合,还未消散。
  突然间,他把手指向更深处探入,不可抑制的作呕,洛孟璋脸上立刻出现痛苦的神情。
  她抓住姜似晨的手腕,想拔出他的手。舌根处的不适感愈发严重,他的力气很大,难以撼动。
  许是男人玩得尽兴,他抽出手指,带出几缕银丝。
  “喂不熟的小狗啊,你在外面也有主人吗?”
  他换了个姿势,后背倚在床边,敞开腿坐在地毯上。
  洛孟璋用胳膊撑起上身,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事,跪着爬过去,却被男人一把扯住头发。
  她不敢动,头上的手也未松开。
  姜似晨的眼皮跳了跳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。
  “呦,初吻啊?”
  洛孟璋肯定他的疑问,坚定地注视他。
  “第一次都得到了,你还留着初吻干什么?”
  合乎时宜的场景,他开了一些黄色玩笑。
  “你想留给谁,未来的男朋友还是丈夫?”
  “他们会知道你被我操的这么熟吗?和你做爱的时候,是不是也想你的技术为什么会这么好?”
  “哈哈我还有点舍不得,等你丈夫不在家的时候,我悄悄来找你做,这要是被旁人发现了可就有趣了。”
  “哇可怜了苦主,什么牛头人文学……”
  “怎么会呢?”洛孟璋打断他的话,“没有人会知道。”
  姜似晨脸色微变。
  卑微,有幸被公子青睐。
  肮脏,岂能染公子衣袂。
  “我没有想过结婚,生而不养,我没有那个能力去抚养孩子,所以我不会找寻另一半。”
  带有挑逗意味的侮辱言语,如离弦之箭,给姜似晨带来无尽的悔意。
  “我没有想过结婚,不是因为我和你的关系,虽然我身上的洞你都玩过了。”
  “你也觉得我又当又立吧?”
  “在你眼里,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,一个婊子而已。”
  “这也没错,毕竟你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钱。”
  “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厌恶自己的存在,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一天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渴望是因为你。”
  “至少我对你还有价值。”
  “当然如果你想的话,你可以把我送给别人玩,多少人都行,也可以一起上我。”
  姜似晨不知不觉中瞪大眼睛,震惊至极。
  他把洛孟璋狠狠摔在地上,让她清醒点。
  “你知不知道在说什么?听着我没有那么想,你不许这么做!你是我的!你是我的!你不许背叛我也不许这么想!”
  洛孟璋摔得头脑发昏,勉强撑起身体。
  她被姜似晨抱在怀里,接受他的道歉。
  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…”
  【我活着的每一天,都厌恶自己的存在。】
  很多年前,那个女孩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。
  姜似晨离开了她,一别就是十余年,当初的男孩经过岁月的磨练褪去青涩,变得成熟老练。
  他故地重游,回忆中的塔楼早已夷为平地,河流却还是那条河流,承载着他的思念飘向远方。
  穿过森林,牧羊人带着羊群在林中前行,洁白的绵羊悲伤的嚎叫,仿佛与他一同哀悼。
  清澈冰冷的流水带走他的悲伤。
  也带走他的爱。
  澎湃炙热的心脏,从此刻起停止跳动。